作者:御我 原文出處:
http://www.wretch.cc/blog/kim1984429/13280454「說真的,你為什麼跑出來?」鳳金一邊吃食,一邊問。「我想偷偷潛入菲洛斯特那邊,去把慾念寶石搶回來呀!」鳳金誇張的問:「為什麼不派罪者去?還要你這個堂堂的魔王到處亂跑,你們就算缺人手,也沒缺得這麼誇張吧?」「沒辦法啦!」流星聳聳肩說:「誰叫罪者都可以感應到罪者啊!小白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接近菲洛斯特,我只好自己出馬啦!」「你實力簡直遜斃了,那些罪者沒在身邊保護你,他們不怕你這個魔王晃著晃著就被人屠掉啦……不過話說回來,他們應該隨時都可以趕到吧?不然,也太危險了。」鳳金流露出了關心的神色。「他們又沒有貝兒的瞬間移動能力,一切都靠我自己啦,而且我也沒那麼遜,臭鳳金哥。」流星不滿的抗議。「流星。」含笑突然出聲,他感覺不對勁,非常不對勁。「當然,還有含笑啦!」流星笑嘻嘻的補充。吱!「骨頭?」流星低頭一看,回答:「骨頭我跟你說喔,我遇到鳳金哥了耶!」吱吱!「骨頭你緊張什麼呀?」流星突然想起什麼,連忙抬起頭說:「對了,鳳金哥,你還不知道吧?骨頭其實就是大哥喔!」「喔?骨頭就是大哥?」鳳金笑著說:「那真糟糕啊。」「糟糕什麼?」流星一邊拉開衣襟讓骨頭抓出來,一邊問道。吱!流星聽到骨頭的叫聲後一愣,反射性問道:「小心什麼?」「小心我!」骨頭突然跳了出去,然後被一把劍當頭劈下,瞬間分成無數塊,灑了滿天的白色碎塊。含笑則拿起弓箭,用箭矢擋住了尤雨的攻勢,由於距離太近,含笑只射了兩箭,就不得不改拔出匕首來抵擋尤雨,瞬間就落了下風,不!應該說,尤雨根本就是半玩樂的姿態在和他打鬥的。「鳳金……哥?」流星當下就愣住了,眼中只見到骨頭的碎片,漫天碎片之後,是鳳金似笑非笑的臉孔和提劍的手,流星卻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。「可笑,短命的人類弓箭手,你知道我今年已經多大了嗎?我只需要用生命的十分之一來練劍,便和你花上一輩子來練劍的時間相同了。」尤雨一邊笑著,一邊和含笑對打,後者始終處於下風,他倆之間的差距比尤雨所說的更巨大。含笑不是劍客,卻是弓箭手,他會花上一輩子來練習的,只有射箭,而不是拿著武器和人近距離對打。流星看著鳳金,嘴上卻輕喊:「含笑,回來。」含笑雖然不知道流星有什麼打算,但是再這麼下去還是會輸的,他只好照流星說的去做,後退抽身,而尤雨似乎也並不打算追擊,否則含笑根本沒把握自己能抽身。流星直盯著鳳金,皺著眉頭問:「為什麼?我是你的剋星。」「你不是。」鳳金簡單明瞭的回答,搞清楚所有的罪者都不在流星身邊,也不可能即時趕來以後,他知道,即使流星和含笑加起來,也打不贏他們其中任何一人,所以他並不著急。流星還是看著他,等著他解釋。「大哥才是我真正的剋星。」鳳金露出了既苦澀,卻又無怨尤的笑容,嘆道:「一輩子的剋星呀!我從懂事開始,就知道自己的剋星是誰了,從來就不需要擔心因為找不到剋星,而無緣無故的死去,雖然……」不過,那也很痛苦吧!流星有點能夠理會鳳金的感受,因為他也找到了自己的剋星,他能明白那種時時擔憂,刻刻掛念的感覺,雖然看到剋星的時候感覺很甜蜜,但是看不見的時候,卻又慌又急,那是一種詛咒……甜蜜的詛咒。「那你為什麼要騙我,還說我是你的剋星?」流星大聲抗議。「那是大姐的安排。」鳳金苦笑的搖了搖頭。「月凝大姐?」流星一愣。鳳金淡淡的說:「她跟我說,將來日向總是要當魔王的,總是要有人殺死他的剋星,但誰也不知道日向的剋星會是誰,就連她也不敢保證自己的剋星是不是會和日向是同一個人?所以,以日向為剋星的我是最適合這個任務的,同時也為了避免日向對我產生警戒心,所以我……」「你就假裝你的剋星是我,然後又擺出一副什麼都不在意的玩樂姿態,這樣大哥就不會認為你會想殺死他的剋星,就對你沒有警戒心,好方便你找出他的剋星,然後殺了那個剋星?」流星明白了,完全明白了,打從一開始,鳳金哥的一切都是謊言。剋星是假的,對他好是假的,說不定連他的性格都是假的!「是。」鳳金一點也沒否認的打算,嘆道:「只是沒想到大哥的剋星就是你,他隱瞞的功力實在是高,任誰都會說他很討厭你,而不是喜愛你,若不是真實藥水,恐怕永遠都沒有人會知道這個秘密。」「現在我解釋完了,你可滿意了,小弟?」鳳金緩緩的舉起劍來,又緩緩的開口說:「其實,我也真的蠻喜歡你這個弟弟的,如果你不是大哥的剋星,也許,我會一輩子像對剋星一樣的對你。」「你可以不要殺含笑嗎?」流星突然開口說。鳳金偏了偏頭,有些猶疑,但最後還是微笑了下:「就聽你的,小弟。」這時,含笑一把把流星拉到他身後,轉頭說:「我,死,你,死!」「不要!你走開,含笑,你打不過他們,不要管我啦,你還要回去找天劍他們,順便幫我照顧小白他們。等我死掉以後,就沒有魔王了,你和其他人就可以繼續冒險……」含笑轉過身,重重的打了他一巴掌,然後拔出匕首,面對敵人。這巴掌打得奇重無比,流星被打得連嘴角流下一絲血絲,他呆呆的用手捂著臉,一時不知該怎麼回應。「哈!」鳳金大笑一聲:「就為了這巴掌,我會打暈他而不殺死他的,小弟你放心。」「呼喚白薩亞。」含笑低聲說。「不要!」流星堅決的低喊。他和小白的距離這麼遙遠,小白就算有辦法保護他,也沒辦法連含笑一起保護,而且也很有可能會引來起始那邊的罪者,到時候,他就是想死,菲洛斯特也不會讓他死了,只有可能監禁他,逼白薩亞和亞藍為了救他,不斷用情感換取力量,一直到原罪寶石被餵飽,裁決日到來為止。而含笑……流星可不認為,菲洛斯特有那個好心放過他,鳳金倒還有可能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,真的放過含笑。「流星!」含笑的語氣十分嚴厲。「不!」流星卻也很固執,但語氣卻已經帶著點哽咽了,雖然他有死的覺悟,但是不代表他就不會害怕呀!「尤雨,打昏他。」鳳金一點兒也不想費力。「是,主子。」收到命令,尤雨認真起來了,他並沒有花多少功夫,就打暈了含笑。這時,流星低頭看了下暈過去的含笑,然後才抬起頭來,看著鳳金說:「鳳金哥,你跟大哥和皇彌說,叫他們好好照顧小白他們。」「殺了你以後,大哥他再也不會聽我說話了吧!」鳳金苦澀的笑著說:「不過,如果是你的遺言,他應該會聽吧?說不定那是我最後一次跟他說話呢!說起來還真該感謝你。」流星一怔,抬頭看著鳳金,他的神色並不像個勝利者,卻跟流星自己很像……就好像在自殺一樣。也是,殺了他以後,大哥和皇彌都不會輕易放過鳳金吧?「我本來以為永遠都見不到你了,結果你卻出現在我眼前,真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,我終於可以達成我的任務了,我的剋星也可以成為魔王了……我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。」鳳金苦笑著舉起劍,問道:「小弟,你說,為什麼我們總是要做會讓自己不開心的事情呢?」流星抬著頭,看著鳳金,看著即將殺死自己的劍,他突然,有種自己為什麼一定要跑出來的領悟。「因為我們總是想幫自己愛的人。」因為他遲早,都會變成像菲洛斯特那樣吧?無論付出什麼代價都要贏,連傷害到身邊的人都不管。每天每天,他看著自己在轉變,而且變得很快,快得連自己都害怕起來,對勝利的執著也越來越深。再下去,他一定非贏不可。再下去,他一定會傷到身邊的人。看看!他現在就傷了含笑,為什麼他要找含笑一起出來?他明明隱隱知道自己不對勁,卻還是強拖了含笑出來,弄得現在要死在含笑面前,含笑一定會自責一輩子吧?甚至,其實他也不確定鳳金是不是真的會放過含笑。「你一定要放過含笑。」「嗯。」鳳金的劍刺了出去。這時,原本應該昏迷的含笑,卻突然跳了起來,一把匕首就射了出去,鳳金用劍一挑,挑飛了那把匕首,然後反射性的朝偷襲者一砍。不……流星撲上含笑倒下的身影。「不要哭,叫白薩亞,他可以保護你。」含笑用沾滿了鮮血的手摸著流星的臉,說著流暢無比的話。他發現我不呼喚小白的原因了嗎……流星心頭一痛,他居然、居然在逼含笑自盡嗎?鳳金走近了一步,有點遲疑是不是要現在就殺死流星。「你答應我不殺含笑,你答應我不殺他的!」流星一邊大叫,一邊拼命用手按住含笑的傷口,想幫他止血,但傷口實在太大了,橫跨整個胸膛和腹部,根本就、根本……鳳金十分誠懇的道歉:「對不起,我沒料到他會突然發起攻擊,不要緊,我現在就讓你不會再傷心了,。[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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]」流星尖叫:「不要!你要救含笑!」「他死定了,抱歉。」鳳金雖然答應不殺他,但既然已經砍了,那他也不會費勁去救他,更何況,那人的傷勢一看就知道沒救了,就現在馬上喝下最好的療傷藥水,也不見得就能活。「我不要,我現在不要死啦!」流星索性整個人壓在含笑身上,這樣才有辦法壓住整個傷口,卻也弄得他滿身滿臉都是含笑的血。鳳金說了句抱歉,卻還是舉起了劍。「還是我來?」尤雨突然開始問。「不,至少我得親自送他。」鳳金搖了搖頭。「救含笑,不然我不要死!」流星抬起頭來,血淚縱橫的大吼。鳳金搖了搖頭,舉起劍,打算下手……「那讓我見白薩亞,我就救他,還順便救你。」眾人都突然愣住了,這話……是誰說的?一名魔族無聲無息的出現在鳳金和流星之間,臉孔面對著流星,絲毫沒有把背後的兩個人看在眼裡。「冰、冰……冰徹斯!」流星呆呆的看著那熟悉卻十分憔悴的臉孔,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?難道是魔族重要人士的大會面嗎?冰徹斯看了含笑一眼,丟過了一個藥水瓶子,有些氣虛的說:「先給他喝吧!不然再等一會,就是神也沒辦法救活他。」流星連忙接過瓶子,然後餵含笑喝了起來。「你這是什麼意思?冰徹斯。」鳳金冷冷的說。但是是,他卻也不敢輕易動手,他非常明確的知道,冰徹斯的魔法實力就和傳聞中的一樣厲害,而他的個性也像傳聞中一樣詭異。流星餵完了藥水,含笑的情況是稍微緩和了,但卻還是很危險,他連忙抬起頭來喊「冰徹……」,但才喊了兩個字,他卻突然注意到冰徹斯的容貌不只是憔悴而已,他的頭髮原本是銀色的,銀白柔順,但是現在,卻變得蒼白而零亂,仔細一看,他那張臉在以前,根本看不出年齡有千歲,現在卻蒼老了許多。尤其是眼神,幾乎是槁木死灰,讓人完全相信他已經活了一千年……「讓我見白薩亞,我就救你們。」冰徹斯疲憊的說:「相信我,就算喝了藥水,你懷裡的那人還是沒有多少時間讓你再三考慮了。」「你想對小白做什麼?他現在很強的,你打不贏他啦!」流星警戒的問。同時,他說的也是事實,就算是冰徹斯,也是不可能打贏罪者的,罪者和普通人的力量根本不是同一個層面上的。只是,小白還是會受傷的,不是身體的傷勢,卻是心靈上的傷害。丹的死,他從來就沒有釋懷過,所以他肯定無法承受冰徹斯的怨恨,那怨恨肯定能讓白薩亞墜入深淵,再也爬不起來。冰徹斯卻急急的解釋:「我不想做什麼,只想帶一個人去看看他,只是看而已。」流星愣了愣,脫口問出:「誰?」聽見這對話越來越朝著不利的方向走,鳳金連忙大吼:「冰徹斯,他是全魔族的通緝犯!」「那又如何!」冰徹斯轉過身,嘶吼:「我已經活了一千年,你以為我還在乎什麼?就讓全魔族通緝的對象再加上一個我吧!現在,給我安靜點,否則我連你一起殺,皇子殿下!」鳳金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,卻也不敢反駁,光看冰徹斯的眼神,就知道他根本不在意自己的皇子身分,他真的會下手殺了自己。冰徹斯緩緩開口跟流星說:「魔王,金色的魔王,如果你讓我見白薩亞,我不但救你,還送給你這個東西。」冰徹斯從懷中掏出了一顆寶石,紫色的寶石。「慾念……」流星幾乎是立刻就喊出了寶石的名字,他一雙金色大眼中只反映出那顆寶石,那是最後一顆原罪寶石呀!他幾乎都要開口說好了,不管冰徹斯到底是要帶什麼人去見小白,反正只是見一下,見一下就能得回慾念寶石……「我不會去見他。」鳳金幾乎要瘋掉了,這屋子裡頭什麼時候又多了個人?流星瞪大了眼,轉頭看向聲音來源,這個聲音再熟悉不過了,他幾乎是無意識的叫出那人的名字:「丹!」那人就在窗外,但卻不現身,只是躲在窗邊的黑暗只中,輕輕說道:「我不是丹,只是一具會走動的腐朽屍體。」他一定就是丹!流星原本還不能肯定他就是丹,但是聽這句話後,他幾乎可以百分之百肯定窗外的傢伙一定就是丹,只有那個傢伙會說出這種鑽牛角尖的話。「到底是怎麼回事呀!你不是死掉了嗎?」流星呆呆的問。「是的,我死了,我不能讓薩亞看見我,我已經死了!」聞言,冰徹斯的反應卻比聽見死人說話的流星還大,他幾乎是爆跳起來,大吼特吼:「胡說!你明明想見他,你也沒死,我救活你了、你活了!」窗外那抹人影沉默了好一會,緩緩從窗邊的黑暗走進光亮之中,他掛著苦澀的笑容,問道:「告訴我,流星,我真的還活著嗎?」流星呆愣住了。丹有一半的皮膚有明顯縫補過的痕跡,就像是衣服破了洞,硬是拿了不同材質的布料來補上去……丹現在的模樣,就像一個補了再補的破爛娃娃。「我會讓你完全像個活人的,再給我一段時間,丹,再給我一點時間……」冰徹斯死命抓著他的白髮,雖然他話說的肯定,但是從神情看來,他根本一點把握都沒有。丹看著冰徹斯,眼中帶著憐憫,帶著不忍。「你瘋了。」這時,鳳金怒斥:「就算丹是你的剋星,你也不能做讓死人復活這種事情。他根本不可能真的復活,只會半死不活,直到身體爛成塵土為止!」「你懂什麼!」冰徹斯卻更大聲的怒了回去:「我已經活了一千年了,一千年!我已經什麼都不在乎啦,只有這孩子是我唯一在乎的事情,沒有他,我都寧願不要活了!」「冰徹斯叔叔……」丹的神色既無奈卻又帶著不忍,若不是因為察覺冰徹斯的精神狀況不太對勁,那他早在醒過來,發現自己變成這副模樣時,就直接自殺了,他寧願死,也不願這樣半死不活的到處走動。尤其不願讓那人看見自己現在的模樣。冰徹斯對丹大吼:「我不要你死,但更不想看到你每天都痛苦得要死的模樣,你痛苦,我的痛苦就是你的十倍!只要讓你見到自己的剋星,你一定會開心的,不管怎樣都要讓你見到白薩亞!」「我不見他!我會待在你身邊,不尋死,但我不見他。」丹十分的堅決。「我讓你見小白,不管你是什麼樣子的,他都會想見你。」流星補充說明:「因為他一直很恨你。」「恨我?」丹頓時愣住了,他完全無法明白,薩亞恨他什麼?自己已經做了一切能為他做的事情了。「他恨你讓他一輩子都活在悔恨中,而你自己居然跑去『安息』了。」流星的回答讓丹錯愕了,他沒想過白薩亞居然是這麼想的。「我、我只是盡我所能的幫他,他、他……他還好嗎?」丹最後還是回到自己最關心的人以及最重要的事情上。「現在還好,一年前,他回到我們身邊的時候,幾乎是崩潰的樣子。」流星一副邀功的模樣說:「是我花好多心思才讓他展開笑容的喔!」「他還是笑了嗎?那就好……」冰徹斯始終都在一旁觀看著丹的神色,丹時而擔憂,時而放鬆,還有一點聽到剋星消息的溫暖表情。但是,不管是什麼表情,都比他之前那木然,只有偶爾露出痛苦神色的模樣要好得太多了。冰徹斯的神志也總算冷靜一點了,帶丹過來果然是對的,這更讓他下定決心,不管丹再怎麼樣的反對,他都要帶他去見白薩亞。只要丹不要消沉,讓他也跟著墜入地獄,他什麼都願意做……冰徹斯的眼神一閃,舉起魔法杖,瞬間把偷襲的人轟飛,嘲弄著說:「你以為我是普通的魔法師嗎?以為偷襲對我就有用?」偷襲的人是尤雨,他擦了擦嘴角的血,他被冰徹斯的魔法打個正著。這時,冰徹斯的臉色一變,看著空蕩蕩的手心,原本在手上的慾念寶石消失了,這時他才明白,原來尤雨的目標本來就不是偷襲他。但那又如何?冰徹斯也不怎麼在意,反正他隨時都可以把那顆寶石奪回來。「尤雨,你……」鳳金驚呼一聲。眾人這時才注意到,尤雨握著慾念的手,正從指縫間流下鮮紅的血。「罪者,很強吧?」尤雨淡淡的對著流星笑說:「強到可以在魔族第一魔法師的面前殺死你吧?」「你不見得會成為罪者的。」流星冷冷的說:「用光生命力死掉倒是比較有可能喔?」「如果是那樣的話,那我可得快點了,只要能夠殺死你就好了。」尤雨始終笑著說話。「就算鳳金是你的主子,你也不用為他付出性命吧?」冰徹斯有點不耐煩的說,說到一半,卻又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驚呼:「難道你……」「我的剋星。」尤雨點了點頭,笑著比了比鳳金。鳳金則皺緊了眉頭,用原罪寶石的力量來殺死流星嗎?這也許是最後的辦法,哪怕要付上尤雨的性命,只要能夠讓大哥坐上王位,那也是值得的。冰徹斯沉下了臉,扯到剋星的話,那就是不死不休的意思了。這時,流星突然尖聲大叫:「小白,救命啊!」「你叫吧!如果我不能攻擊你,我就攻擊地上的男人。」尤雨隨性的說。同時,他手中的慾念發出了濃郁的艷紫色光芒。流星臉色一變,低頭看了看含笑,他頓時啞了,雖然有冰徹斯擋著,但是他很可能不敵慾念的力量,而且以含笑現在重傷的狀況來看,他已經經不起任何一丁點的折騰了。但是,卻也來不及了,流星的身上圍繞著淡淡的白色光芒。他慌亂的對魔法師大吼:「冰徹斯!含笑如果死了,我就不帶丹去看小白喔!」冰徹斯舉起了魔法杖,尤雨也緊握住慾念,艷紫色光芒頓時大盛,照得尤雨的臉色更加蒼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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